文学研讨会发言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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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 洛

文学研讨会发言稿

老师们、朋友们:

一、 很荣幸,作为一名普通的文学业余爱好者能够参加这样一个重要的会议,我想,这是一个高高规格的会议,在一个县级的文学社团里,能够召开这么一个由中央、省、市的作家和专家们参加的会议,特别是我们民族文学的杨玉梅老师和广西文联的黄德昌老师都来了,真的很难能可贵,充分体现了我们地方领导对文化产业的重视。现在,我们的会议议程是;杨群江、杨仕芳、杨进恒三位广西侗族作家的作品研讨会。我想,不管是杨群江的<那年我十六岁》还是杨仕芳的《最后一个夜晚》以及杨进恒的《团长》,我觉得他们都代表了侗族文学的重要部分。广西有那么多优秀的作家,是广西的荣幸,也是侗族的荣幸。侗族是中国56个民族中的其中一个民族,他分部在湖南通道、芷江、靖洲、贵州黎平、从江、广西三江、龙胜等地,但是我想,从文学和文化的发展方面来讲,三江是做得最好的,三江有杨群江、杨仕芳等一批很完整很有实力的作家群,这是其他地方无法比拟的,《风雨桥》作为一个县级杂志,能办到这个一个水平,不容易。

二、 文学是什么?我想,首先,文学是世界的,没有受时间和空间的限制,但是,文化却是地域性的,他却因为地域而有了局限性,各地方文化发展状况不一,因此也就形成我们的地域文学,地域文学水平高低不受到地域的影响,我们作为一个地方的一员,我们可以谈文学,但是我们更应该谈文化,文学最终的目的是推动文化的发展从而带动经济的发展,我想这个是领导们最喜欢听的一句话,其实现实也如此。贾平凹写商州,老外们都去争向去看秦川大地,池莉写武汉,武汉的街道热闹起来了,因为《小姐你早》,迟子建写松花江,大家都想去看白银那的鱼,松花江因此而美丽。那么我们侗族作家又该写什么?

三、 我想,侗族就是侗族,不要虚不要伪,侗族就应该写侗族的东西,发扬本土文化,是我们侗族作家更好的出路,你们广西有两个作家,一个是东西,一个是林白,无论是东西的《没有语言的生活》,还是林白的《一个人的战争》,他们都是来源于作家的本土文化和作家本人真实的生活写照。群江同志和仕芳同志的小说,我认为各有千秋,他们是两个时代的人,思想上因时代的影响有一定的局限性,不管是《最是青春年少时》还是《那年我十六岁》,群江同志的小说,都深深的烙印着一个时代的伤痕,有点接近于我们我后时代的伤痕文学(文革之后),七十年代末期,以刘心武、卢新华、王安忆等作家的《班主任》、《伤痕》、《本次列车终点》为代表的一批作品,奠定了伤痕文学时代。仕芳同志成长在改革开放之后,国家一片欣欣向荣的发展,政治上没有什么精神包袱,这时候的作家们主要关注的是弱智群体,他们的大思想是不一样的,仕芳同志的小说思想似乎更开阔,但并不影响两位同志小说本身的价值。所以我建议,我们的侗族作家们,写文章,首先要从发展我们侗族文化去出发,我相信,我们的作家们读得多,但是,你们真正读我们侗族作家的作品又有多少?其实不是你们不读,而是我们侗族作家有分量在大刊物上发表的太少,所以容易误导,照着别人的作品起翻版去写,如果这样,你就算写一辈子都写不出好文章来的,因为不管是小说、诗歌和散文,都来源生活。我喜欢真实的生活写照,因为只有你亲身体会的,你才能写得好,入木三分。我写过《嫁红花》,写过《阿罗》,写过《木匠》,写过《七月薅秧》,我自己认为写得不比别人差,但是我写这些的主人公都是什么?都是我们村里的人,不是叔叔就是伯伯,医生万杰还是我的侄儿子,我哥哥多次告诉我,说你不要写别人了,村里人议论纷纷,都说你把别人都写进书里了,你就不知道改个名?别人要告你呢,我说管他,哈哈。

四、 我是侗族的一员,所以我喜欢写侗族的东西,我写芙蓉、金殿、红花,写坪阳的鼓楼,写黄都坪坦的十里侗文化长廊,你们三江也可以写你们的斗牛场,写你们的程阳桥,写你们的程阳八寨,如果因为我们的一篇文章,让我们的读者们找到我们通道芙蓉、金殿,找到三江的程阳八寨`,那么我们的写作目的也达到了。就象贾平凹写商州一样,把老外们都骗来了,哪怕他们看到的仅仅是一潭死水,一个疙瘩山凹凹。谢谢大家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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