基地学习心得体会2篇 "深入基地,心得共享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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基地学习是一种注重实践的学习方法,通过实地参观和体验,让学生更深入了解所学的知识。本文将分享一些关于基地学习的心得体会,探讨其在教育中的重要作用。通过基地学习,学生可以拓展视野、增强动手能力,提高综合素质。

基地学习心得体会2篇

第1篇

首个升空的身影,是基地司令员孙宝嵩。紧随其后的,则是__。

这是打仗的序列。他们面前,是舰载机飞行员在夜间尝试的一条着舰新航线。

“一片漆黑,除了座舱仪表,什么也看不见。”孙宝嵩告诉记者,海空难辨,极易产生错觉,对人的心理是一个巨大的考验。尤其是着舰前的那段时间,飞行员在一个很低的高度,以很低的速度操纵飞机,却看不见航母,也看不见海面,“看不见是最令人恐惧的”。

“最后一段反而简单了。”孙宝嵩解释说,“看到航母了,你马上能虚拟出一个世界,航母在那儿,下面是海,上面是天。只要确保精确的操控,就能将舰载机降落在航母上。”

尽管他描述得云淡风轻,但不可否认,夜间着舰是国际公认的危险课目。

几个月后,孙宝嵩、__带领首批飞行教官顺利取得夜间航母起降资质认证,标志着海军航空大学具备了昼夜间全时域教学能力,我国舰载机事业向前迈出一大步。

从成功着舰的一落惊海天,到常态起落的海天往复间;从改装模式到生长模式、从探索上舰到常态上舰……许多未知的风险和挑战,就像水下的冰山逐渐浮出水面。

“尽管道路漫长,也许要经过几代人的付出,但我们不能满足于做赶路者,还要勇敢去做领跑者。”孙宝嵩谈了自己的认识——

战斗力生成,通常基于前期条件进行,表现为单循环的顺时性发展,但也容易陷入“落后-发展-再落后”的被动局面。最好的办法,就是基于未来作战需求设计牵引训练,由顺时性发展转为共时性发展,在同一时段内干几个时段的事,在主动设计、主动求变中实现跨越。

教官罗胡立丹细心地发现,飞行员在执行一些指令时,普遍存在短暂的迟疑。

“指令冗长,不利于飞行员及时作出反应,能不能精简指令,建立一套更加符合汉语习惯的指挥术语?”罗胡立丹的这一想法,起初并没有多少人在意。

“汉语博大精深,一个词甚至有几十个意思。在未来实战中,当我们要琢磨某个词究竟是啥意思的时候,错失良好的战机就会成为大概率事件。”罗胡立丹说,其实,我军为了避免“误听”,在实战中也有很多创造性做法。比如,1、7、0三个容易混听的数字,不说是“壹、柒、零”,而说是“幺、拐、洞”。作战讲求精准,要从“有话好好说”开始。

“今天要做好今天该做的事,也要努力去做明天该做的事。”在两个多月时间里,罗胡立丹带领团队连续攻关,一条指令一条指令地修改,一遍又一遍地模拟指挥、一次又一次地征求意见,最终形成了一套精简高效的指挥术语体系。

作家博尔赫斯说,我们有两种看待时间大河的方式:一种是从过去,时间不知不觉地穿过此刻的我们,流向未来;还有一种比较猛烈,它迎面而来,从未来,你眼睁睁看着它穿过我们,消失于过去。

从现实方位到未来擘画,舰载机飞行教官们有一种独特的“清醒”。

那年,杨勇受命参与舰上最大起飞重量试飞任务。根据计划,他需要试飞不同载重的战机。

当杨勇驾驶中段载重的战机起飞后,明显感到战机迎角比预先设定参考值大。飞行一结束,他判读参数后发现,已经接近该型机最大安全迎角。

如果继续增加载重,飞出舰艏后的迎角会更加明显,势必危及飞行安全。“性能到此为止了吗?”

“能不能在战机飞出舰艏后立刻推杆抑制机头上扬,从而把迎角控制在安全范围内?”杨勇将目光放到了平时研究的飞行方法上。

杨勇的想法让陷入僵局的任务重现曙光,最终成功标定舰上最大起飞重量,为全面掌握战机操纵性能积累了宝贵经验。

孙宝嵩将这归结为舰载机飞行员“对未知的热爱,对应知的执着”。而这些,恰是“拓荒者”最得心应手的工具。

“去做事,把时间填满吧!”下一个起飞时刻,他们初心依旧,激情依旧。

基地学习心得体会2篇

第2篇

一个奇冷的冬日,国产歼-15舰载机首次在辽宁舰成功降落,人民海军航空兵,实现由岸基向舰基的历史性突破。

冬去春来,年复一年,海军航空大学某基地的飞行教官们,扎根渤海之滨,探索奋飞之路,为战教人,放飞了一批又一批中国舰载机飞行员。

每一次从岸基起飞,一拉杆,教官们就能看到,机场旁边的烈士陵园里,苍松翠柏,新枝渐发。

舰载机,是航母的核心战斗力,是人民海军的新型作战力量。世界航母发展已有百年,中国舰载机事业刚刚起步。要培养优秀的舰载机飞行员,先要有优秀的飞行教官。

孙宝嵩、王_、杨勇、艾群、曹先建……一批从全军遴选出来的优秀飞行员,在极其艰苦的条件下,悄然入驻某军用机场。在这里,被美誉为“飞鲨”的歼-15战机映着地平线上的红日。

孙宝嵩至今还记得那一天,他换上病号服,等待着最后的体检选拔。刚刚打开病房的电视机,就看到了戴明盟在辽宁舰上成功着舰的消息。

“我觉得,这才是我的终极梦想。”已成为基地司令员的孙宝嵩说,他曾有过很多梦想,第一个梦想是当刑警,考上炮兵学院后想当一名炮兵指挥员,成为飞行员后还想当试飞员,去飞最好最新的国产战斗机。

直到选拔舰载机飞行员,孙宝嵩发现,他的梦想到了升华的时刻。当孙宝嵩决定要做一名刀尖舞者时,师长对他说了一句话:“去吧,要是年轻20岁,我也要去试试。”

做一名刀尖舞者,而且是领舞“飞鲨”,几乎是所有飞行教官挑战自我的理由。来基地前,王_和杨勇已经有上千小时的三代战斗机飞行经验,孙宝嵩还是空军首届“金头盔”获得者。改飞舰载机,意味着一切从零开始。

与战斗机飞行不同,舰载机飞行难在起降,最难在降。航母上,可供飞行员选择的有效着舰区长度只有约36米,而国产歼-15舰载机的机身长度就有20多米。业内有句行话:再优秀的飞行员,也不可能在没有着舰指挥官的帮助下,成功降落。

王_回忆那一年多的脱胎换骨,是一种重生。这位来自“海空雄鹰团”的优秀飞行员,来到基地后也要从飞模拟机入手,用新的肌肉记忆替代原先的训练成果。

“饭量在增加,体重却在减轻。”王_说,休息时间除了锻炼身体,就是飞模拟机。

若没有信念领航,很难浴火重生。杨勇还记得中国第一位着舰成功的飞行员戴明盟给大家立下的规定:我们的舰载机飞行员,一定要自己飞上航母!

在这条军规下,杨勇和战友们都没有事先走上航母熟悉跑道,而是夜以继日在陆上苦练精飞。杨勇先后完成了昼间、夜间的着舰资质认证,成为同时具有昼夜资质的舰载机教官。

自己先行先试,试出经验再带教学员。中国舰载机飞行教官群体凭借赤胆忠诚,逐步构建起从岸基到舰基、从理论到实践的人才培养体系。

当舰载机尾钩顺利挂住了辽宁舰的第二根拦阻索后,杨勇第一次去了航母上的餐厅,吃上了加入“尾钩俱乐部”后的第一顿航母午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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